罪魇(6)

  “啊!……”幽暗的房间里,吴玥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宁静,声音是那么的凄凉,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她在哪。

  “唔,这女人下面这么紧!太鸡巴爽了!看来平时很少有性爱,今天好好补给你啊,嘿嘿”老黑像一头黑熊一般趴在吴玥的身上上。一边狂吻吴玥,一边奋力抽插着。他尽情享受着女会计师的紧窄而温暖的阴道,充满弹性的阴肉对肉棒的挤压快感,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吴玥的小嘴被老黑一顿狂吻,双唇死死被封住,只能发出不情愿的呜呜声。

  “好了,大伙儿一起上吧,别对她客气,想操哪儿,想射哪儿,都随便。先来先到!”。老黑一挥手,一起进来的一帮男人瞬间蜂拥而上,在吴玥身边围成一圈。他们光着屁股,脏兮兮的,一个个相貌猥琐,看的特别龌龊。有人捡起地上吴玥的蓝色Prada高跟鞋边闻边自慰,有的人来回摸吴玥穿着黑丝的大腿,有的人揉搓吴玥柔软的丝足。其中有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孩看上去还不满18岁,一脸稚嫩。他最先抢到吴玥小巧玲珑不断乱踢的丝足,把足底的丝袜撕了一个破洞,掏出了肉棒,不顾吴玥的挣扎,直接把鸡巴插进了破洞!隔着破丝袜,快速的抽动起来……

  “唔……太爽了,这袜子弹性真好,勒着鸡巴摩擦的好舒服!这脚底真嫩,看来平时保养得真好”黄毛小子握紧了吴玥的足踝,挺直鸡巴,顶着丝袜和足底间的缝隙,兴奋地耸动着屁股,丑陋的龟头时不时的把足底的厚黑丝顶薄,变得凸起而透明,透过黑丝连马眼都看得一清二楚。他能感觉到,吴玥的丝足此时正无助的颤抖着,任凭大鸡巴在丝袜的缝隙间横冲直撞。第一次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操一个女人的黑丝脚,让黄毛小子的荷尔蒙瞬间大量的分泌,兴奋度瞬间直冲顶峰。他本来还想缓一缓抽插的速度,好多享受下操吴玥丝足的快感。可当他看到另一个裸体男人从地上捡起了吴玥的蓝色Prada高跟鞋,套在肉棒上来回摩擦,兴奋地身体直抖时,自己再也绷不住了……

  污浊的精液瞬间从马眼里噗的一下喷了出来,连续两三股,射透了黑丝,顺着足弓被顶起的丝袜,一滴一滴的向下滚,一直流到了脚后跟上。那一道道白浊的精液残留在黑丝足上,看着触目惊心。

  “我操,你这小屁孩儿竟然会用着种方式足交!爽死了吧,谁交你的?”一个长了满脸青春痘和脓包的小个子男人看黄毛小子射的那么爽,放下揉搓吴玥乳房的双手,把射完精的黄毛小子赶到一边,不顾被射的湿漉漉的丝袜,也把肉棒塞进了吴玥丝足底的破洞里,学着黄毛小子同样的方式,顶着足底的丝袜抽插起来。

  老黑一脸享受,只顾自己一个人趴在吴玥的身体上抽插,巨大沉重的身躯压得吴玥喘不过气。

  “畜生,你们这些流氓,变态,人渣!放开我,放开我……”吴玥还没有放弃抵抗,小拳头不断的砸在老黑发达的胸肌,肩膀上。

  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吴玥眼睁睁的看着黑熊一般的老黑趴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麻脸男人则像疯狗一样狂操自己的丝袜脚。她的心里仿佛如刀割一般,除了恐惧外,也充满了震惊!她也许永远不能理解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会对自己的穿了丝袜的脚产生如此强烈的兴趣。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早上出门要穿短裙,而不是平时经常穿的西裤。

  操了还不到一分钟,麻子嘴里突然发出兴奋地低吼。“噢,我要射啦,要射啦!射你一脚……”

  “噗……”。又是一道白浊浓厚的精液无情的喷溅在吴玥的黑丝足背上。

  “麻子你咋射了这么多啊,太兴奋了吧,我也要来试下!”剩下几个猥琐的裸体男,纷纷涌了上来,扭打着,争先恐后的争抢着吴玥的丝足,把肉棒塞进丝袜上的破洞里,模仿着麻脸男人和黄毛小子的样子,狂操吴玥那颤抖的小丝足……

  “嗷,嗷,我也要射了!……哦,哦,哦……嗯!嗯!嗯!……”随着三声短促有力的呻吟。老黑也高潮了,三股强劲有力的精液,狠狠地喷射在吴玥的子宫壁上。

  射完精站在一边给其他人腾地儿的黄毛小子,似乎还在回味刚才射精的那一刻。他射完精后本来鸡巴都软下去了,但一看这么多人围着吴玥轮奸的火爆场面,鸡巴忍不住又硬了起来。

  “晓辉呀,今天就把处男之身破了吧,忍不住的话下一个让你上,把精液都射在这个姐姐的身体里,让她品尝下处男精液的巨大威力,哈哈哈”。老黑看着黄毛小子兴奋但又害怕地样子,淫笑着说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墙上的时钟渐渐指向凌晨三点。浑厚的钟声里,五六个男人依然有如围攻猎物的豺狗一般,丧心病狂的奸淫着吴玥。而另一间屋里,一个圆脸矮胖的中年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叫杜胜利,留着板寸平头,三角眼,鹰钩鼻,一脸横肉,看上去面目凶恶,一副大哥模样。

  他喝着啤酒,满足的欣赏着电视机屏幕里吴玥被轮奸的实时画面,电视画面右上角,闪动着红色的圆点和REC的光标。

  过了一会儿,啤酒喝完了,杜胜利舔舔嘴唇,把喝空的易拉罐捏成一团,扔在一堆烟头的地上。

  “到时间了,弟兄们今天玩的真开心,该解决后事了”。杜胜利站起身,拿起一捆麻绳,慢悠悠的走向吴玥被轮奸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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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5点,天还没有亮,江城市北郊,一辆大货车正行驶在颠簸的土路上。这是一条非正规公路,因为年久失修,路面坑坑洼洼,窄窄的刚刚够容纳货车通过。

  “哎哟!”又驶过一个大坑,坐在副驾驶上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操***的破路,颠成这个熊样。”

  “给你说走国道你不走,非走这破路,就为了省那点过路费。呆会要是让条子逮着罚死你!”正在开车的青年一脸不满。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专心开车!”中年男人说完,拿出小瓶装红星二锅头喝了一口。

  “别喝了!到地儿再喝不行?”

  “这不你开车吗?马上到了,我又不开了,先喝两口。”说完中年男人又喝了一口。

  快到江城市市界了,中年男人说:“停下停下,下车撒泡尿!”

  开车的青年一脚踩住刹车,中年男人没防备,整个人差点向前翻到,幸亏系着安全带:“小兔崽子,刹车刹这么猛,要死啊!”

  “赶紧赶紧赶紧!”青年一脸嫌弃:“赶紧尿去,事儿多!”

  中年男人解开安全带,拿着手电筒,骂骂咧咧下了车。他哼着小曲,一边解裤子一边往草丛深处走,忽然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我操你大爷!”他爬起来,回头想看看是什么绊倒了他,但是天还没有亮,草丛里一片漆黑,于是打开手电筒,向身后照去。这一看不要紧,魂都吓掉了!只见他裤子都来不及提,一边大叫着一边向车跑去:“啊!死人啦!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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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五点半,大多数人还沉浸在梦乡,江城市北郊外一个土路旁,几辆警车停在那里,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不远处的草丛处,几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那里拍照和搜证。警戒线内,一个穿白大褂的警察正拿着相机不停地对着地上拍着照片。地面上杂草丛生,杂草丛里侧卧着一具女尸,女尸上身赤裸,下身的短裙还在,内裤和裤袜一齐被褪到膝盖处。栗色的长发盖住了脸,看不清样貌,但从身形和服装看应该是一名年轻女性。

  “是你发现的尸体?”问话的是一名身穿警服,身材魁梧的男人,身材壮硕,眉宇之间气度不凡,他叫邢钢,是江城市北区分局的刑侦支队队长。

  “不是,是俺表叔。”青年战战兢兢,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旁边的中年男人。这两人,正是开货车的两个人。

  邢钢简单问了问情况,然后让一名年轻警察带他们两个回局里做详细笔录。正在这时,邢钢耳边响起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邢队!”一名面容清秀,身材苗条的女警,走到邢钢面前,敬了一个标准的礼。女警穿着一身英气逼人的警服,头发乌黑亮丽,扎着高高的马尾辫。清秀的瓜子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深邃而有神。光滑白皙的皮肤,薄啊的嘴唇,优雅的气质,带着中国女人特有的小巧精致与阴柔之美,洒满了青春阳光的味道。

  她叫苏茜,今年27岁,是江城市北区公安局刑侦支队的一名女警。今年已经她是做刑警的第五个年头了。她性格内敛,心思缜密,办案沉稳老练,有一种与年龄不相衬的成熟感,一向深得邢钢器重。如果不是一身英气逼人的警服,很难有人把这个冷艳动人,气质优雅的女子与刑警这个职业联系起来。

  苏茜静静地蹲在那里,表情没有一丝波澜,一言不发的观察着。

  这是一具女尸,正门朝下卧在地上,从衣着和头发来看,是一名年轻女性。尸体头发凌乱,上身赤裸,有多处擦伤,手腕有明显被捆绑过的淤血。苏茜看了看她背部的尸斑,心想如果是死亡后一直俯卧,尸斑不应该如此明显出现在背部,因此这里应该不是第一现场,很可能是被杀后抛尸在这里。

  由于除法医人员外,任何其他人不得触碰尸体,因此苏茜将目光集中在了尸体旁散落的物品上。突然她将目光停留在了尸体旁边的一双高跟鞋上。苏茜戴上白色的手套,小心的拿起一只鞋子仔细端祥起来,这是一只很精致的蓝色缎面高跟鞋,鞋跟高度约有5、6厘米,鞋尖处镶有金色装饰。从鞋子的大小和地点来看,鞋子应该为死者生前所穿。

  “Prada的鞋子!这女人可真是有钱人。”忽然从身边传来另一名女孩的声音,这名女孩穿着便装,胸前别着警官证,大大的眼睛,短发,长相甜美。她叫王雨桥,今年刚从警校毕业,目前由苏茜带。

  “这鞋子很贵?”苏茜转过头问道。

  “Prada的鞋子要是正品,怎么也得五六千一双,顶我一月工资了!我能看看吗?”王雨桥说完,带上白色的手套,接过高跟鞋,仔细的查看着。

  “看着倒是像正品,不过苏茜姐,这鞋上面这些白色的一块一块的是什么啊?”

  苏茜仔细一看,笑了笑:“傻丫头,证据学上没学过?”

  雨桥惊讶的看着苏茜,貌似想起了什么,忽然说:“呀,真恶心!”说完赶紧把鞋子递给了苏茜,一下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