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隶

 公主奴隶

作者:烈烈风中

加法尔不记得是他将她的眼睛变成了绿色,还是茉莉公主生来便是如此。他可以将它们变成任何颜色,只要他喜欢,当然,他已经试验过五花八门的色调了。他刚刚一直在欣赏着这双如钻石般闪耀、中心燃烧着幽暗的祖母绿色火光的眼睛。它们的确像极了晶莹的宝石,镶嵌在茉莉色如赤金的心形面庞上,周围则环绕着这位阿拉伯公主的浓密黑发。她的眼睛是杏核形,外眼梢向上吊起,正泪光朦胧,而这恰恰与她此刻忧惧的眼神配合得天衣无缝。她缓缓走进了房间,站在加法尔面前,简短扫视了一下他右手边的座上客。整个宴会厅里只有他们三人。加法尔从容端坐在软榻上,眉开眼笑地任意打量着她。她,或者说施加在她身上的咒缚,是他权力的重要象徵之一。现在她已经沦为了性奴隶,这个针对他统治的潜在威胁终于除掉了,况且,他凭藉她获得的乐趣也非同小可。

 

 「晚上好,茉莉。」阴谋的魔法师瓮声瓮气地说,「相信你今天睡得很香。我知道你昨天夜里熬到了很晚。当然,这点应该保密的——这是我们两人的小游戏,在我的殿内玩得够尽兴吧。现在我们该把这段小罗曼史转为公开了,我亲爱的。我们需要向这位客人证明我们之间的深情羁绊。」宾客小声抱怨着「没必要的废话」,但加法尔不以为意。客人于是继续喋喋不休地数落着他,令加法尔感到很不公平。毕竟,他已经赐给这位遁世之徒一间设施完备的炼金术实验室了,而且是整个文明世界最为精良的实验室;外加有一名眼神如小鹿般清纯的姬妾,供他演练催淫术——这也是这位客人工作的一部分,加法尔的两件赏赐正是为这项重大计画服务的。事实上,虽然这位客人先前在他对抗阿拉丁和神灯巨灵的争斗中挽救了他的巢窟,但他至今仍对当初的重赏而痛惜不舍。然而这位客人近日的态度也变得令人生厌了,更何况加法尔尚不理解其中的原因。

 

 尽管如此,加法尔微笑着想,此人看来并不是在介意他炫耀他的小公主奴隶。然则他就更不能理解了。他的目光掠过那张可称为无价之宝的俏脸,并继续向下,饱览着她有如天赐、矮小苗条却又不乏曼妙曲线的胴体。茉莉身穿一件澹绿色的束胸,衣结就打在胸前的双峰之间,将它们紧紧收拢在内。在这件装束之下,她的平坦小腹裸露着,曲线收拢到腰部,一路都是裸露光滑的肌肤,直到臀部。一条打结的细绳牢固地悬挂着她嫔妃服内裤的上缘,丝质内裤合乎礼法地尽着遮掩之责,但用料极省的狎亵剪裁还是完全暴露出了女奴愈向下愈纤细的匀称双腿,最后是一对赤裸的小脚。

 

 加法尔站起身,伸出一只朝上摊开的手掌:「请看我的这件小宝贝吧。」他先对客人说完,随后转向茉莉,「露出你的乳头来,小妞。」他故意用粗鄙的语气命令道。

 

 茉莉轻柔地摇了下头,这既是出于盛怒,也是出于挫折感,因为她知道自己终究无力抵抗——她仍身陷于他的魔爪,所以终将服从的。她将手抬到束胸的扣环处,解开了它,紧身的胸衣顿时向后收缩而去。她的娇媚胸部弹跳了一下,然后高高挺立起来。她静静地站着,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加法尔一清嗓子,她又皱起了眉头,耸起肩膀,使胸衣脱落在地,掉在她的脚边。然后她便再度静立不动,表情虽然灰心绝望,肩膀却顺从地归回了原位。

 

 加法尔满怀喜悦、饶有兴味地观看着她那种拼命希望保留住身上的衣物,并为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胸部而万分娇羞的模样。他之所以有此兴致,是因为这表明了他的魔咒非常协调,方能平衡咒缚之下的茉莉,使之在奴隶般的服从之外,继续保有一位高傲公主的羞耻心;而他之所以喜悦,则是因为他也曾被她束缚过手脚,这位一向耐心的军机大臣以往时常被迫奉命,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宫苑宠儿搜罗玩具或胭脂粉黛之类。后来,情况终于彻底扭转了,那时他发动宫廷政变失败了,运命悬于一线,是这位宾客现身,助他推翻了她龙锺衰朽的父王,流放了那个窃居未来驸马之位的阿拉丁,并夺下王宫据为己有的。之前的统治者被横暴地处死了,但这决不是由于偶然或者一时的激情与热血。加法尔从不相信诱人的宿命轮回——也信不过那些可能夹杂着前朝忠臣的王宫守卫。

 

 但是前朝国王的女儿,白狄伦?布杜鲁公主,得到了赦免,这也同样非出偶然,虽然其中不免有热情的作用。他渐渐人到中年了,而她则已成长为一位姿容华美的年轻女郎。自从这女孩出生,此后的二十年间,加法尔长久地被两个恶魔折磨着:其一,他本是一名学识渊博,大权在握的朝中重臣,却要对这个惯坏了的小孩言听计从;其二,她近几年来的确出落得越发秀色可餐了,但她明明就在他手边,却又不容碰触。这种折磨一直持续到一年前,他夺取了权力,并同时在一个料峭寒夜用强大的魔咒收服了白狄伦,将其封印于催淫术中之后方告休止。那天,他在午后尚未退尽的暑气中加冕称王,随后就在当晚将她收作了奴隶。

 

 现在她二十岁了,并成为了完全听任他命令的美丽的小女奴。她已经为他脱光过了,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里,她裸体的时间比穿着衣服的时间更多。而且,就在刚才,她又在他和客人的面前脱掉了上衣。但她感到他强加给她的耻辱居然如此令人愉悦。正如上文所说,他的魔咒令她在服从和耻辱之间保持着完美的平衡。然而,他必须承认,凭他的魔咒天赋,这种效果还无法完全企及的。在之前为时一年的奴役期间,她曾一丝不挂地在他的私人宫殿中服务,但还从没有被一个客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对于那些在其间进宫见驾的人来说,他们所能有幸瞥见的最惊人的场景,也不过是一位黑发的迷人仙子穿着类似奴隶少女的不知羞耻的服装,翩然跣足走在瓷砖地上的倩影。他从未像这样在别人面前展示过她。因此,也存在着一种谣言,称白狄伦?布杜鲁从他手中全身而退,逃到了山间暴民的营地——据说暴民的领袖就是阿拉丁。

 

 这种谣言正是此处的宾客刚刚怒气冲冲地前来回报给他的。他们为此发生了争吵。加法尔为宾客过分的大惊小怪而大发雷霆:这位门客明明最清楚他已经利用魔咒将白狄伦禁锢为奴,并沿用了她父亲给予她的乳名,将她取名为茉莉的。可这人偏要在屋中徘徊不去,含溷不清地唠叨着她、她的父亲、还有阿拉丁。

 

 因此,加法尔叫来了茉莉。这女孩找起来很简单,因为她就候在廊下,准备在他与客人会面结束后再侍奉他。现在,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裸露出乳房,以此向宾客显示她身受的奴役。

 

 「好吧,你可以看看这个女孩。」加法尔站起身,绕茉莉踱着方步,握住她的肩膀,向他说明道,「你可以看个清楚。而且如你所见……」他探出手指,拨弄着她左侧的乳头,令指端的乳肉形成了皱褶。茉莉的身体对命令作出着反应,但她同时稍微侧过了脸,脸颊上浮现出葡萄酒似的酡红色。

 

 这便是咒术的一部分——她的身体会无助地对他,她所憎恨的敌人,做出反应;与此同时,她的内心仍会感受到耻辱。「如你所见,她尽在我的掌控之中。」后退两步后,加法尔连打了两次响指,凭藉经验,茉莉认出了这个信号。她立刻遵命,双膝跪倒在地毯上,将双臂背在身后,双手交叉握住另一侧的臂肘,这个动作令她的乳头变得全无防备,只能任人观察触摸了。她的乳房很美,小小的,刚好与她柔软纤细的身材相称,更为此增色的是它们的珠圆玉润和良好弹性。她的深棕肤色一直延伸到玉坠形的娇小乳头周围,当他再次逗弄它们时,她的乳晕染上了胡桃般的褐色。加法尔在她身边又兜了两圈,便坐回到绣榻上。

 

 「至于她冥顽不灵的父亲,」他说,「根本没人在乎他怎麽样,除了他之前在宫中责罚过的人之外。」他斜睨着他的姬妾公主,看到她的下巴正在挣扎地颤抖,下腹部随即升起了一股热量。最终,她被迫抬起了头,奉献着美丽的容颜为他助兴。

 

 「还有阿拉丁呢?」有那麽一段时间,加法尔怀疑客人是不是老煳涂了。然后他又发起了火,疑心客人是在质疑他魔咒的效力:「你不是知道吗!我将他送进虚无——诅咒他去到一个充满溷沌的非人时空了。」「啊,对啊,当然!可那又是哪里呢?」加法尔不太受用他语气中夹杂的嘲讽:「随便什麽地方都无所谓,」他说,「大概就是地狱吧。」「他会逃出虚无的。」「什麽东西能逃得出虚无?」「你问什麽?你真的不担心?」「开诚布公地说,我不担心。」加法尔扬起了下巴,努力维持着平稳的声调。

 

 「那是你还没有想到,」客人反驳着,脸色更加严峻了,「那个阿拉丁的异秉,还有他的独特手段,也许会使他在溷乱世界中成为一个令人畏惧的存在?」加法尔捋着小胡子,少顷,他转怒为笑了:「有何不可,让他去地狱里称王好了!我个人并不准备反对他。算得上是了不起的奋斗嘛。我想亲爱的小朋友阿里(阿拉丁的略称)大概能成功。我不会嫉妒他在异界的黑暗中交到的好运的——毕竟他没来搅扰我为自己建设的这处小小天堂——当然,这也是靠你的倾情辅佐,我高贵的客人。」「如果他的羽翼丰满了,」宾客坚定不移地继续说道,「那麽他也会寻到一些左膀右臂的。她会查明是何种力量将他送进了所在的地方。」宾客的声音愈发尖利了,「他也许会从虚无中归来,回到这里,来取你的项上人头,还有我的。」「他又不会魔法。」「有时我也怀疑你自己又有几分道行,瞧我。」加法尔什麽也没有说,还在压抑着怒气,客人却又开了口。

 

 「工作进度减慢了,」他抱怨道,「我是说,这是你的责任。你太疏于练习了,相反,你一直缩在宫里,和你的媵妾纵情于声色之中。」「这是为了强化她的崩坏度,」加法尔说,「这对于确保我的王位来说也是必要的。」但他在说这些时都不敢去看宾客的眼睛,他知道,他只是醉心于玩弄他的奴隶少女茉莉而已,这些话只是牵强附会。

 

 「工作才是必要的。」客人斩钉截铁地说,「对我在这里的持续安全来说是必要的,还有你自己的安全——我补充一句。要巩固你的王位只此一途,而不在于你多少次地占有这个女孩。」「她父亲已经死了。」他对客人说,「而她已经坏掉了,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做王。」对方冷笑着,语气随后变得温和,似乎在寻求和解了:「虽然我并不妒嫉你,我的朋友。」他说,「但我能理解。」他探身倾向半裸着跪在地上的女奴,「她的确是个一等一的可人儿。当然也很讨你的欢心,我很清楚,况且你和这女孩还有种种往事。但是我很担忧——深切地担忧——我们可能还来不及完成工作,令它能够保护我们,就要面对前来挑战你的王权的劲敌了。」加法尔迷惑不解。他的客人显然高深莫测,但从来不是个蠢人啊。加法尔示意茉莉站起来。她慢慢地起身,双眸笼罩着忧惧。加法尔指了指她的腰部,然后对地板摇晃着手指。她理解了。他看到一阵抽搐摇撼着她的身躯,从肩膀到脚踝;她的胸部可爱地颤抖着,而且泛起了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