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的變裝性奴(5)

我第一次操其他性奴的時候充滿了負罪感,主人就在一旁看著,好像看著兩隻狗在野地裏性交一樣。身下的性奴為了取悅主人,放肆喊叫。像是渴求主人的雞巴,這招很管用。我躺在地上,身上趴著性奴。這是我正眼瞧她。她應該有三四十歲,小穴鬆鬆垮垮,但是骨子裏透著一股騷勁。主人則撲在性奴背上,死命地抽插性奴的屁眼。我的肉棒甚至感覺到了主人的力道,突然腦袋裏想的是主人雞巴操我的情景。屁穴有點騷動,希望什麼東西捅進來緩解瘙癢。

我要變得和麵前的性奴一樣了嗎?為了性慾不惜放棄尊嚴。我不能這麼做,但是我的屁眼,真的好癢。

(四)

後來我還參加了主人的淫亂聚會,和主人一樣有怪癖有控製慾的人匯聚在這裏。他們一起聊天,一起談生意然後一起操性奴。

主人帶上我和另一個性奴「鳶尾」,同樣是胸前烙印的名字。鳶尾身高比我矮一個頭,長著一副蘿莉臉,主人牽著她就像父親牽著女兒,雖然她已經二十八歲。

鳶尾的樣子似乎很興奮,在車上一直纏著主人不放,向主人撒嬌。這個婊子實在夠賤。我被五花大綁丟在後座,看著鳶尾不停地暗示自己多麼希望被操。

我這是嫉妒了嗎?

到了會所,我被蒙眼帶下車,不知過了多久,摘下眼罩那刻我驚呆了。

偌大的舞池裏擠滿了人,臺上比表演著各種SM秀,主人坐在軟座上,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正在吃主人的肉棒,鳶尾則趴在另個西裝男的身上和他熱吻。

我一看我們還是VIP座,這個小包廂在三樓,與其他擠滿人的包廂不同,這個包廂隻有三位主人。我的主人,西裝男和一個女人。

女主穿著榮用華貴,底下跪著一個母狗。說她是母狗是因為手肘膝蓋被布包了起來,隻能像狗一樣走路,帶著一根狗鏈,屁眼還插著一根尾巴。我可不想變成那樣。

主人身上的是她另一隻母狗,這條淫蕩的母狗一邊發出巨大的吸允聲一邊猛扣自己肥B,還不停的把淫水往我臉上蹭。

女主似乎對我很有意思,明明是個女兒身卻長著一根肉棒。

「好粗一根肉棒」女主妖媚地說。

主人沒有回答她,隻是擺了擺手,示意身下母狗讓開。

「啪」的一聲,一根牛皮鞭抽在我眼前的屁股上。母狗顯然疼的發抖,哆哆嗦嗦的離開主人肉棒,躲在女主身後。

「你看他的小雞雞」女主像是嘲笑小男生沒有發育的雞雞一樣。

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肉棒確實硬了起來。

西裝男也沒看舞臺上的表演,轉來對我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很久沒說過自己的名字,霎時間開不了口,鳶尾反而搶先一步,說:「他叫木荷啊。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比木荷花還要白。」